从上海运往伦敦,刚下海。据说留声机大概在一九二五到一九三零的区间制造,曾经是上海法租界一个音乐家的物品。”
“她还卖什么?”
“非常文艺的东西,有打字机和摆钟,还有一些装饰物。我朋友,就是丁六,他觉得那个留声机适合我们的歌舞厅,打算买下来,但是摊主叫价很高,她说这是最有收藏价值又最实用的东西,我们跟她讲了半天价,说还会买她的陶瓷马什么的才终于拿下来。”
警员对四个人问同一遍的话:“你当时知不知道留声机里面有一包印度大麻?”
梁达士和丁六都是这么回复:“买之前她就打开底盒说里面有唱针,我们看过,里面确实只有唱针,根本不可能有印度大麻。我们买完也抽过那个盒子来看,一模一样。”
警员对这个摊主暂时排除嫌疑,又问:“那这个印度大麻从哪里来?”
当时梁达士和丁六被问到这个问题也摸不清头脑。丁六忽然想到一个关键,给口译员透露:“这破东西当然是横空出现的啊,我突然想起我们不是有个木箱嘛,搬不动,放到了后门,过了好久才搬进歌舞厅。”
口译员传达后,警员追问:“隔了多长时间?”
“起码两三个小时,那时候路灯才亮,”丁六坐得屁股都痛,累得不愿拿捏分寸,开始计较:“各位大哥,我们肯定是无辜的,是个人都知道我们从莱姆豪斯到爵禄街都一直很干净,绝对没有淫秽肮脏的交易。喂,你们普利斯俄菲斯都有人来歌舞厅消遣,对我们的状况简直一目了然,别睁眼说瞎话。”
轮到陈隽受审。同样的程序,警员侧重不同的问题。许志临派的这名律师叫钱继山,是顺明堂的法律顾问,专门为其提供法律建议。众人再次落座,警员瞟了对方一眼,重新憋个预设他作案的方式,以此诱问:“这包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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