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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顾言惊蛰,帮助言惊蛰,陪着言惊蛰,为言惊蛰考虑能考虑到的一切。
他们认识多少年,这些习惯就跟随了段从多少年,几乎成为了本能。
韩野这种曾经换女朋友跟换菜似的情场老手,不是特别能明白这种心情。
“是不是跟末代皇帝那个电影里,溥仪那个从小跟到大的太监似的。”
他试图换个思路代入。
“新中国都成立了,皇帝也不是皇帝了,他明明都恨死了溥仪,但是看这旧皇帝连他妈扣子都扣不好,还是忍不住过去伺候?”
“去你大爷。”段从笑着给他一肘子,“你他妈才太监。”
韩野跟着笑了半天,拍拍段从的胳膊。
直到半夜散局,言惊蛰也没有再打个电话或发消息来,说一声孩子的情况怎么样。
段从回家的路上正好路过儿童医院,代驾在路口等红灯的间隙,他透过车窗向医院望了会儿,随着车子发动重新闭上眼,仰靠在靠椅上,抬手捏了捏眉心。
此时此刻的言惊蛰,正坐在病房陪护的小椅子上,抱着言树苗的衣服发呆。
深二度、浅二度烧伤、占比百分之9、住院观察一周、如果发生严重感染不排除后续植皮的可能……
医生口中那些专业名词还在他耳畔回荡,言惊蛰听不懂。
当时言树苗哭到脱水嘶哑的声音就像一把把小刀,每一把都扎在他头皮上,只能茫然慌乱地跟着护士的指示,抖着手一遍遍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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