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玩儿。
言惊蛰上过好几次当,抱着期待与开心加入他们,却玩着玩着就不知道为什么,他还是要被笑被打。
当时的段从突然过来,就被言惊蛰划入了这一类人群。
毛毛躁躁的小男孩,语气和肢体动作也不怎么友好,还伸手推了他,问他怎么不穿袜子。
言惊蛰本来想着低头躲一下,等这个男孩跑回去,他还能继续看他们打雪仗。
结果听到他那不可置信的口吻,一股强烈的自卑突然将言惊蛰包裹了起来。他匆匆抬头望一眼衣着光鲜的段从,条件反射地默默躲开。
而段从离开时扔给他的那团袜子,则足足困扰了言惊蛰好几个月。
段从那年寒假回家过后,直到第二年的五一假期,才又跟着老妈回来看姥姥。
小学的生活太多姿多彩了,每天都有新鲜事,段从回去后一开学,就将言惊蛰这个小插曲忘了个精光。
车子从言惊蛰家门口经过,他才想起那个大冬天穿单鞋的小男孩,与自己扔的那团袜子。
没看到言惊蛰在家门口罚站,段从下了车扎进姥姥家,被姥姥又搂又拍,亲近了好一会儿,突然没头没脑地问:“那个瘸子家的小孩,上次我走以后穿袜子了吗?”
“什么穿不穿袜子?”姥姥听得一头雾水,“你管人家穿不穿袜子干嘛?”
“哎不是。”段从都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他连比划带解释的说了半天,姥姥“哦哦”的应着,疼不够地往他手心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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