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士兵们还挺有人情味。
何似飞真是白天睡多了,这一觉即便睡下,醒来时周遭依然还是黑黢黢的,他在夜色下看向对面站姿笔挺的士兵,只能看出大致轮廓,不知还是不是白天那位。
他们这些书生参加科考,尚且都热到要光着膀子答题,那些士卒们却得穿着厚实的劲装,在日光暴晒下全神贯注站岗,当真不可谓不辛苦。
见自己确实睡不着,何似飞索性点了灯烛,思考今日要写的三道策问。
他起得早,将唯二的蜡烛耗费半根,在午时前便起草好了策问题目,吃过饭,又把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给睡了过去。
醒来时天色已暗。
何似飞心头忽然一紧,只感觉时间再次紧迫起来。他是早间将策问写好,便没了心理压力,加之昨夜几乎没睡多久,这一觉便把整个下午和午后都睡了过去。
可他还没誊抄这三道策问!
蜡烛只剩下一根半,后面还有七天考试,他今儿个是决计不能再点烛火了。
这回,即便是何似飞立刻就爬起来誊抄答卷,在誊抄了两篇策问后,天色还是黑了。
不点烛火,借着黝黑的天光,虽说能‘端详’出自己写的是什么,但这样太费眼睛,且很容易没了答卷布局的‘大局观’……在策问、诗文水平相当时,答卷的美观程度便是排名靠前的关键。
何似飞想了想,还是顶着压力点了烛火,将第三篇策问誊抄好。这时,他的蜡烛存量只剩下一根又四分之一。
今儿个白日里当值的还是昨天那位,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那位‘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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