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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答卷、睡觉、如厕一样,取水也是在士兵监视下完成,每人只许舀一瓢可饮用水,灌完即走。
何似飞灌好水回来时,还路遇了几个颇有些熟悉的面孔,只不过大家都不敢交头接耳,甚至就连目光交流也只是淡淡扫过,点到为止,随即便错身而过。
回到号房后,何似飞今日的两次‘出门权’便被彻底用尽。下一次出号房得等到明日。
可能是下午睡得久的缘故,即便这会儿已过了亥时,何似飞还是没有丝毫睡意。
但现在着实不再适合动脑子思考策问或诗文,毕竟后面八日九夜长着呢,第一日就用去大半精力,着实非明智之举。
他将两块木板拼起来,小心翼翼将尿壶放在最角落的地方,再把考卷、答卷和草纸放在其对角,随后头枕在卷宗旁,努力酝酿睡意。
静谧的黑夜里,周围偶有一点风吹草动,便听得格外明显。
何似飞此刻最直观的感受便是,左边那位仁兄的呼噜声好响亮,还有右边的磨牙声也不遑多让……
等到他躺得够久了,好不容易酝酿出一点睡意,猛地听到有人在背“大学之道在……”
何似飞突然被惊醒,月色下,他的眼睛黑白分明,里面哪还有一点睡意。
——在考试时说话,可是要按照违规处置的!
但他久久没听到士兵拖人的声音,何似飞不禁有些恍惚,以为自己在做梦。待他第二次酝酿出睡意,昏昏欲睡时,才意识到,那可能是有人在说梦话。
如此看来,监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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