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头,吮吻起主子的小腿。
越氏蹙起了眉。
她虽宠幸牡犬,却并不允许这些贱奴随意触碰她的身体——她是玩男人的,岂能被男人玩了,故而再次抬起脚,踹在了自作聪明的牡犬脑门上,见牡犬双双伏床求恕,才收足起身,拨开朱幔,对那助兴的小太监继续道,
“你不是戏班子出身吗?如今倒只会浪叫了,给本宫唱两句应景的,若是再扰了本宫的兴致,便把你赏给陛下的冠军侯……”
小太监被肏的近乎闭气,哪里唱的出曲调来,只是主子既吩咐,他不敢不从,只好用微弱的气息念了几句曲词。
那是他被买入越家之前,在一个破落草台班子里,跟着走街串巷讨赏钱时的桥段。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,救了进京赶考、饿晕途中的穷秀才,可惜穷秀才醒来错认恩人,与那富家千金相恋,高中状元后喜结连理,
“我为他讨药回来,少年郎已错把红豆抛……”
所有的悲喜都隐藏在滑稽的油彩下,草台下,观众一阵笑骂,戏中丑角懊悔不迭,捂上心口,夸张倒地,在一片哄笑声中,便过完了这一生,
“缘分错、错尽,真、真让人懊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