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后,还跪着两条身强体健的牡犬,阳物俱似婴孩手臂般粗长。
“怎么?这点子委屈便受不住了?”
越氏抬眸,冷冷道。
“不、不委屈,就、就是屁、屁眼疼……”
小太监平生最怕主子的冷言冷语,听主子要动怒,连忙重新跪好,再把臀瓣主动掰开,露出松弛的后庭——这些日子因越氏心中的积郁,他着实受了不少折磨,连谷道都松垮了。
不过。
只要主子开心,他什么都愿意承受。
“一起进去罢,如今那儿只有一个是填不满的,是不是?”
小太监身后的两条牡犬面面相觑。
他们虽为牡犬,但保留了阳物,是作为司寝监种奴的存在,这样松垮的后庭,他们本能便无甚兴趣,只是主子吩咐,他们又不得不从,于是对视一眼,决定将不满出在小太监身上。
他们故意地佩戴上了护阳的器具,不做润滑,双双对准小太监的屁眼,直直挺了进去,后庭立时皮开肉绽,献血淋漓,小太监眼前一黑,险些闭过气去,及至习惯了剧痛,才惨叫出声。
“求、求求主子……慈悲……”
“这样叫有何乐趣?”
只是越氏并不在意这贱奴的苦痛,她抬起脚,用脚趾拨弄起牡犬的嘴巴,由着他们用舌头舔舐趾缝,待耍弄痛快了,又沿脖颈向下,滑至胸膛,以两趾夹住挺立的浅褐色乳头,不待她吩咐,牡犬便乖觉地捧住主子的玉足,一边由着主子亵玩奶头,一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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