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、父亲和孩子时,已经到了会认字的年纪,第一个冲击便是童话里的“父亲”是一个会打人的存在。后来也见过各种各样的父亲,慢慢意识到,童话也不只是童话。
庾伊捏了捏冰凉僵硬的指尖,抬起一双眼清亮的眼睛看着柳景仪,“呀,好像说多了,你冷吗?”
柳景仪微微出神,目光似放在庾伊的脸上,过了两秒,眼皮一颤,才开口说话。
“……有一点,互相暖一下,”柳景仪空闲的手又去拉上庾伊的另一只手,两个人面对面站着,“你讲吧,我想听你讲。”
“好,”庾伊低声笑,拐了话题,“小女孩临死前想的是家庭亲人,即便她的某些家人没有善待她。咱们国家也讲究家庭,家和万事兴,理是那个理,但有的家和不了。”
庾伊说得隐晦,言语还是平静的,没把一切大刀阔斧地摆到台面上说。
“我觉得自己有时候挺冷漠的,总能身在局里灵魂在局外去看待一些事情。所以,下次谁让你觉得不舒服难受了,不用忍受,可以像今天一样,我会去找你。”
这大概是承诺,是少年人的同理心与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愫作祟。
“如果伤害我的人也需要安慰呢?”冰天雪地里,柳景仪冷得脾肺疼,声音都轻了。
“我能平衡好,你做你想做的。”庾伊紧了紧自己手里握着的一双手。
柳景仪轻笑,眼底闪出水光,身子向前贴住庾伊,头歪在她的耳畔,道出一个真相来,“我故意在……电梯里等你的。”
两人一起笑出声,柳景仪抽出双手,托住了庾伊的脸,指尖说不清是冷还是热,总之比脸热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