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今天这个时间点再加上下着雪,就更不见人影。
一个玩具沙坑,一个滑滑梯,两张跷跷板,一排弹簧小马,还有两个并排立在广场边缘的秋千组成了小小乐园,年末临时上岗的圣诞树有一人多高,这会儿树身上落了些雪。大概要营造圣诞氛围,小广场的照明灯没开,暖黄色的驯鹿灯和红色的圣诞老人灯担起照明职责,立在圣诞树一旁,让人看了,即便在雪中也心生暖意。
庾伊牵着柳景仪走过来,看了一眼,忽然莫名其妙地说:“卖火柴的小女孩能看见这些就好了。”
柳景仪笑着抵了下鼻尖,接住话,“卖火柴的小女孩缺的是温暖、食物、家庭和亲人。”
“嗯……是,”庾伊垂着眼角眉梢,眼底映了一团红光,声音轻轻的,“你知道嘛,卖火柴的小女孩是我看过最悲惨的童话故事,小时候看完哭了好久。”
柳景仪:“从头到尾都是悲剧的童话。”
庾伊叹了一口气,“别的小朋友遗憾小女孩去世了,我却边哭边在心里庆幸她解脱了,她不用卖不完火柴就要被父亲打了。当时有一个同龄的小伙伴问我,‘我们不会遇到这种事的,为什么要哭呀!’,为什么呢?再长大就明白了,身边不能即世界。童话里也不全是阖家团圆的故事。”
柳景仪默默地看着她。
“忘了后来上小学几年级,学这篇课文时,老师讲当时社会的阶级问题,我的重点依旧在小女孩的父亲身上,他应该是造成小女孩不敢回家而死亡的直接原因,但他好像隐形了一般。”说到这里,庾伊停了一下,还有一个“重点在小女孩父亲身上”的原因没说出来。
她八岁之前是由奶奶爷爷带着生活,“母亲”在她眼里是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亲人,“父亲”这一称呼完全没有概念。当她开始注意到别人家庭成员的主要组成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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