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“我没有骨折!没有发烧!也没有精神病!别打120别送我去医院”说到后头就是蔫了似的恳求。
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忠难听她的胡言乱语听得更为混乱,蹲下身捧上她精神错乱的脸不安地问,“你哪里有骨折发烧?但是你精神真的太混乱了,你真的得去医院——”
“我都说了我没病!”她挣扎着甩开他的手,重心不稳整个身子摔倒在地,她用着上半身支撑身体爬了一段踉跄着起身,四下张望,忽地看见阳台大开的窗户,双眸一亮,失了神似的跑向那窗外射进的光点,但没跑进厨房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死拽着手腕拉了回来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
冰冷而如庞然大物沉入海水般沉重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。
她不回头,但被他拽着就好像有尊金刚怒目佛像镇着她似的怎么都走不了一步。
他的指尖也很冷,他像是蛇血灌的,摸着人就要冻着人的神经血管。也不知是被这刺骨的寒意微微唤回了些意识,因果转过了头来,被他扑面而来的恐惧感震慑地腿一软,直接摔坐在了地上。
手腕还被他抓在手心里,从那处开始,寒意就扩散至整副身体,冻得她浑身僵硬。
他走近,像要吞下她整个身体地笼罩着她与她的影子,因果被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出入,但他只是蹲下了身,凉得能让她立刻结冰似的手摸上了她的脸庞。
“想再从这层楼下去摔一次?”
因果摇头摇得要晃出残影,他双手都覆上来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,语气中不剩一丝一毫曾经的怜悯,只有毫无起伏的冷:“你知道你病成什么样了吗?现在白阿姨被拘留了,你只有我了,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,自杀也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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