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”
郡公夫人不服:“你先前算日子时怎不这般说了?”
郡公干咳一声,附和:“是是是。”
穆长洲会意一笑,他们夫妻感情好是远近闻名的,早已习惯。
郡公转头看过来:“二郎,得空来我书房一趟。”
穆长洲直觉有事,立即应下……
夜深人静,整座郡公府都已安睡。
书房里却灯火通明,郡公坐在案后,脸色有些严肃。
穆长洲在对面坐下:“父亲可是有事要说?”
郡公问:“你此次回来,除了探亲,是否也有圣人的意思?”
穆长洲答:“是。”
他由圣人钦点为状元及第,得中之后,又开特例,以他暂任宣抚使巡察边关,因而过往时日都在各处奔走。
直到最近,他被派回凉州,是宣抚的最后一处,也是最重要的一处。
郡公道:“那圣人对凉州十分关切了。”
穆长洲点头,忽问:“父亲可还记得送我入都时是何情形,眼下又是何种情形?”
郡公细想:“你入都时不过十三岁,那年今圣刚被立为储君,周边多有不稳。如今却是好多了,且不说北面已安稳几年,听闻去年冬幽州也已平定外患,还拿回了蓟州,眼下边防之中,也只凉州还不安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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