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如今河西十四州全是军司的了。”
穆长洲捻了捻手指,他确实不在意一个称谓,要的就是河西最高的权势,不紧不慢吩咐:“城中尽快恢复原样,派人通知各州都督总管府通敌认罪之事。我已去信西州都督相助稳定边远几州,周边几州,尤其是东面原总管府所领会、兰、岷三州,要最先招抚。”
张君奉取出抢回的那枚总管府印信,放去他手边小案上:“军司筹谋多年,除掉了原先周围的四州毒刺,剩下各州也只一个令狐拓仇视军司,现也被擒了,其余各州都不会难办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那婆子被带走了!”胡孛儿抢话,想起这就没好气,“麻烦!那群外贼这么大阵仗,偏将她夺去做什么?只希望军司那箭下去,让她再爬不起来才好。”
穆长洲声稍冷:“所以才要盯着两方敌情,尤其是北面的西突厥。”
张君奉白一眼胡孛儿,嫌他打断了自己的话,皱眉道:“我是想说,只是中原该如何?”
这话一问,厅里似静了一静。胡孛儿挠两下络腮胡,这么久都与中原界限分明,倒险些忘了这茬。
穆长洲一动不动坐着:“无妨,我会安排。”
张君奉看看他脸色,刚想问会如何安排,昌风从厅外快步走了进来。
穆长洲朝外偏头:“回营中抚恤,按功犒赏。”
胡孛儿朝张君奉挤挤眼,这是不打算让他们多待了,张君奉只好也不问了,二人一前一后,转头走了。
厅中没了别人,穆长洲问昌风:“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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