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小伤, 所幸夫人安然无恙, 否则现在就不知该如何向军司交代了。”
舜音想起那回来时浑身盔甲浴血的身影,朝门外看了一眼。
胜雨瞥见她眼神, 立即道:“军司休整不久就去忙了, 眼下正与各位将官在商议善后事宜。”
舜音目光转回,轻声说:“嗯,没事。”
明明先前为了军司都能坚守不退了,哪能叫没事?胜雨心领神会地笑笑,垂首退去了。
前院厅中, 一群武将兴头正高地站着,只有负责在北城门处拦截和在城中后方拦截的两位副将面带沮丧。
特别是北城门处副将, 昨夜拦截失利,此时一直恭谨地低着头,满脸愧色。
穆长洲坐在厅中上首,那身带血玄甲已除,身上换了件厚锦袍衫,周身宽松,只是刚下阵前不久,脸色尚带冷肃:“你们追随我多年,如今又随我冒死举兵,事成之后只有共赏,没有偏罚。将城北修缮,调兵增防,盯紧外敌动向,这些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两位副将见他并未追究,连忙拜谢,一时只剩感激敬服。
左右将领跟着齐整抱拳:“总管深恩高义!”
穆长洲说:“总管大权已有,眼下却不必急着称总管,仍称军司。”
将领们早习惯了听他调遣,并不多问,纷纷称是,依次领命离去。
只剩下胡孛儿和张君奉还站着,俩人都已卸甲,稍作清理休整就赶回来了。
胡孛儿一听有赏就激动,搓着手道:“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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