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还当此间上寿摆宴的主人是她。
这徐茜蓉亲亲热热娇嗔:“姐姐竟也不等等我,”不顾云箫韶淡着的脸色,也不顾座中众人窃窃议论,“这就开宴,倒叫我好赶。”
云箫韶没说呢,云筝流在一旁道:“寿宴正时辰都是赶的申牌,没得要等徐大姐?”
徐茜蓉面上微红,寻一宗由头:“先头望正阳宫陪姑姑说话,耽搁了。”
云筝流把嘴儿嘟了:“当是什么,原来正阳宫就不必照着时辰办事。”
云箫韶嘘她的:“议论皇后娘娘?仔细掌嘴。”
嘴上说的是云筝流实际说的是谁,近旁几席哪个听不出来?是谁先扯徐皇后的名头。一番挤兑,徐茜蓉现身时的鲜妍不复存焉,颇有些臊眉耷眼。
常言道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,徐茜蓉不敬,看云箫韶说半句没有?都是旁人看不过眼,世间也有个公道。不过碧容尊敬,云箫韶记着,唱完两套就分付她过来坐,旁的小优儿接趟唱着便。
如此又一刻,案上传筵,巧巧儿一道乌皮鸡上来,徐茜蓉又开灶,忽然说:“要说公鸡母鸡斗鸡,情儿是这白毛乌皮鸡最有福气勾,不必它每打鸣儿,也不必它厮斗,更要紧它也不必抱窝,自然好吃好喝有人供养。”
无人应她,她说不停:“讲究些儿,还要喂白芍、熟地、川穹一类天材地宝,作出这许多乔张致!”
这一下,云箫韶使帕子蘸蘸口鼻。
先头那句许听不出来,后头几样药材一报,哪还有听不出来的?一门一类,都与先前慈居殿赐给云箫韶的药合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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