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门这样的亲,那里得来!这许多珍卉。”
云箫韶听了,嗯,是可以,且院中绣球纱灯高悬,高烛照红妆,月色里头芍药颜色不输白日,也是好看。
只是李怀雍上辈子那头也没这等预备啊。
筝流这话儿,百般不能顺耳,因拉过:“你这个妮子,这花儿虽然难得也不至于上天,你若说想看,是父亲会不与你办来还是母亲不会?至不济,我难道不给你置办?”
云筝流把头儿偏了,思索一刻,说:“确是如此,世间男子,再疼我的也没有父亲、母亲和姐姐疼我。”
对喽,是这个理儿。可不能叫姓徐的骗去,唉,还有这椿儿,徐燕藉。
正烦恼着,碧容领着几名优儿步上花间台子,清声问:“请娘娘旨意,俺每奏甚么曲儿来?”
碧容的貌,在哪不出挑,偏今日穿扮一身湖蓝,妆也平常,这是让寿星公的风头,好体贴人,云箫韶心下转晴,点一套《好事近》“东风料悄”,碧容答应,排摆开来。一时,台上鲛绡款挎,朱弦轻启,案上春檠贮盒,珍馐连盏。
席间欢声笑语,其乐融融。
却有,专煞风景的货偏此时进来。
“云姐姐,”席外忽而一阵娇声,直比台子上姐儿还乔模乔样,“妹妹贺寿来迟,姐姐莫怪。”
言语带笑脚步生风,是徐茜蓉,云箫韶望她一眼收回目光。
这人,干净是没个记性。
却见徐茜蓉今日甚穿扮?大红妆花衫子并娇绿缎裙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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