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马,就问道:“那姓孟的是谁,带着些人在外头干什么,上来就套近乎,笑得恶心兮兮的......”
谢燕鸿无心和他多说,直接把他扔给王谙,让王谙说去。
他一颗心全系在长宁身上了,长宁骑着四蹄踏雪的大黑马,走在队伍中见,风尘仆仆,眉眼间有着驯顺的倦意,远远见到立在城门下的谢燕鸿,他便微微笑了笑,马儿一阵小跑,嘚嘚嘚地跑到谢燕鸿面前。
几日不见,谢燕鸿反而不好意思直直看他了,近乡情更怯。
马儿亲昵地用脸去拱谢燕鸿,谢燕鸿抱着马脖子拍了拍,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,他一抬头,只见长宁坐在马上,也在看他,眼睛微眯着,像是困了。
“先回去休息一下。”谢燕鸿忙道。
“好。”
说罢,长宁俯身一捞,轻而易举地就将谢燕鸿提溜到了马上。谢燕鸿惊呼一声,还没来得及挣扎,就被捞到长宁身前了。长宁轻轻一甩缰绳,马儿便欢快地小跑起来,甩开众人,一路回去了。
长途奔袭,打了一仗后又日夜兼程回来,有时候连续一日一夜都在路上,只能坐在马上闭目养神,队伍中时不时有人坐在马上睡着了,摔下马去,惹得旁边人不住地笑。长宁早就累得骨头都软了,谢燕鸿给他烧了热腾腾的水,倒入浴桶当中,让他洗去尘埃。
换下来的衣服早就脏得不成样了,长宁赤裸着坐入浴桶中,双手垫着下巴,趴在桶沿。谢燕鸿在他身后,手里抓着澡巾,帮长宁擦背。
“啊......”
长宁舒服地喟叹一声,后背肌肉紧绷贲起,继而又放松下来,后背宽阔,仿佛山峦起伏。他后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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