陡一看,谢燕鸿惊得心头砰砰跳。
那封信,竟是以济王,也就是废太子的口吻写来。以叙旧日情分写起,又隐晦地提了谢家的冤屈,似乎还对今日谢燕鸿在边关的功劳有所耳闻。通篇没说一句实在话,但又处处意有所指。
这孟霁竟是济王的人,怪不得是临安人士。即将来的大军,说是援兵也成,说是把控边关的叛军也成。也不知京中的局势如何,怎会有如此变化。
谢燕鸿皱着眉头,再仔细看了看这封书信。
实在是滴水不漏,又隐有锋芒。若是济王能有如此智计,当初就不至于落得出判徐州的下场,让荣王捡了漏子,夺去帝位,看来叛军当中,济王身边,另有高人。
可是,万一......
谢燕鸿的手收紧,将那封信抓皱了。
万一济王能成事,谢、颜两家就能翻案了。
虽说人都已经不在,再怎么样也是徒劳。但谢燕鸿就是忍不了,他的父亲母亲兄长,要以“逆贼”的身份留于青史之上,这是莫大的屈辱。
孟霁带来的消息打破了暂时的平静,他已经绝尘而去,只留谢燕鸿站在原地,心中七上八下。
幸而,没多久,长宁他们便从大同回来了。
大军浩浩荡荡而归,这回,军容焕然一新,再不似之前那样低迷不振。一车一车的粮草辎重,运入城中,大同随军回来的军民沦入敌手,受尽折辱,如今到了魏州皆激动不已,更有甚者,入了城门便跪倒在地,嚎啕大哭,不知是哭自己,还是哭死去的亲人和同袍。
秦寒州机警,人都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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