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,人家更不愿意听他的,秦、颜两人只能作为编外人士,与守备军同行,干着急。
“急也没用。”颜澄劝他。
“怎么能不急!你......”秦寒州急得嘴角长了个燎泡,边说边倒吸气。
颜澄拽了拽他,让他小点儿声,继而说道:“我们也不知道狄人打的什么算盘,你说得再急,也是空口无凭。”
秦寒州怒道:“等搞清楚他们打的什么算盘就晚了!”
眼瞧着魏州城一日近似一日,秦寒州的心始终揪着,天色也似他的心情,阴沉沉的,终日下着淋淋漓漓的小雨,细丝似的,连下雨都不痛快。主将下令驻扎,休整过后,一鼓作气直奔魏州,解魏州之困。
此地是驻扎的好地方,四处尽是平原,没有遮挡。一路急行军,士卒皆已疲乏不堪,此时也确实需要休整了。
秦寒州铠甲不解,目光炯炯,枕戈待旦。
前哨一遍遍地前探,都没有探到狄人兵马的踪迹,主将便放心了,回头一看秦寒州这个模样,不免有了嘲弄之心,想了想又作罢,懒得与一根筋的人较劲,径自休息去了。
颜澄如今的身份是小兵,脸上戴着面具,一看便与常人不同,兵卒们自然是好奇的,围在一块儿啃干粮的时候,自然而然地便问起来了,颜澄有心要和他们打成一片,打探点消息,有问必答。
“脸上有疤,烧伤的,”他说道,“怕吓着人,便遮盖起来了。”
塞了满口干饼的一个小卒指了指自己脸上一道一指长的疤痕,说道:“前不久弄的。”
颜澄看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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