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就要走,复缙只好妥协:“回来。”
他只是站定在原处。
复缙也不恼:“我退一步,你只需要将我为你提供了一份新工作这件事透露给钟期就够了。”
他意欲挽回钟期,让钟期的朋友下不来台可不是什么好事,只会让成功的道路充满绊脚石。
沈渡津:“然后呢,你要靠这个做什么?”
复缙:“这就不需要你管了,你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。”
谈判不能总是某一方一退再退,退让方一旦失去耐心将前功尽弃。
沈渡津权衡再三,道,“就这么简单?”
“就这样。”就这么短短几句话复缙脸上已经充满不耐,“三天后来报到。”
他又提醒,“别忘了我们说好的。”
打发了沈渡津,复缙又复盘刚才的谈话。
在他查出来沈渡津即为齐度的时候是有点惊讶的,他终于知道当初见到沈渡津时那种诡异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。
圈里一点风声也没有,盛闵行大概率是不知道最近看上的情儿就是失散多年的白月光的。
他本意想告知盛闵行一声,但又临时觉得可以拿着这个新发现作为把柄好好利用一番。
事实证明他没想错,沈渡津上了钩,愿意在钟期面前说他两句好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