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钟期他又不免头疼,那人躲他跟躲瘟神没什么区别,他做的混账事是不少,但能弥补的都已经弥补了,这人还要他怎样,难不成跪下来求他原谅吗?
男儿膝下有黄金,他不可能跪。
他这儿还在拉长战线,盛闵行那边似乎也不会怎么好过。
盛闵行曾经坏了他的好事,这事他也只能算旁观者一个,可他莫名就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。
日思夜想的白月光刻意在面前装失忆当替身,真是怎么看怎么刺激。
不过沈渡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?为什么要藏着呢?
明明当年作为齐度时,那两人关系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。
沈渡津的做法他不理解但是尊重,前提是不触及他的利益。
沈渡津获得了新工作,训犬师与雇主之间的选择是相互的,盛闵行开玩笑称这与相亲没什么区别。
沈渡津:“相亲?我真去相亲的话——”
盛闵行见形势不对,忙道:“不行。”
他脸上笑容散去了些:“你以后保不齐也会与某家千金小姐联姻吧?”
盛闵行比他想象中更加认真:“我不会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不会?”
盛闵行不知沈渡津怎么突然生出的这些想法,不过都是要反驳就对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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