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闵行忽然觉得这是个至关重要的回答,答好了估计能在沈渡津这儿刷好大一波好感度,答得不好说不定就加深他作为纨绔的刻板印象。
他觉得没必要过于为难一个学生。反正他有的是钱,说实话不太在乎这一点。
“都是学生,没什么钱赔的。”
“他们有监护人。”
盛闵行难得听见沈渡津和他讨论些什么,反问道:“沈先生是看不惯,觉得我太憋屈了?”
沈渡津不表态。
他继续厚着脸皮道:“不如你去帮我讨个公平,但讨公平就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,比如……我的伴侣?”
“别这么说话。”沈渡津道,“伴侣”这种词,听起来还真还要比ya子好听不少。
盛闵行适时打住,试探过了,果然过火的话还说不了。
但他还是要把他是如何感知人间疾苦告诉沈渡津。添油加醋说得人潸然泪下那种。
结果他这儿富有感染力的只有齐度。
“揪着学生不放太没品了,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,我以前和齐度出门双打,不知碰上的都是些什么人,回回都跟我们计较。”他说着突然有些激动,受伤的左手动了一下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……回回都是我给他兜着,我那会儿就想,以后换了种身份,还是少跟学生计较这种事儿。”
盛闵行才不会说,跟他们计较的那些人,无一不是见了血的或者有重大损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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