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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走出一百米开外的时候校医才想起点什么,拿着付款码追在他们俩后面让他们扫那十块钱。
扫就扫了,不过十块钱一个冰塑料瓶子多少有点冤大头的感觉。
上车的时候盛闵行随手将冰袋放下了一边,冰袋已经溶解了大半他才想起这东西,重新拿起来敷在了脸上。
他本身长得不丑,但任凭谁左右脸不对称也都是滑稽的。
他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沈渡津聊天:“你觉得十块钱一个冰袋贵不贵?”
“他说是学生价。”
“学生价还卖十块,够黑心的。”
盛闵行来了兴致,有回他崴了脚,被齐度拖着去了医务室,医务室里的冰袋是循环使用的,用一次要两块,十几年前的物价,两块也能换成如今的七八块了。
他当年跟齐度抱怨过冰袋很贵,齐度怎么说来着?
哦,他说校内生才有这个价,上回见到的外校足球生来踢比赛把脚踢伤了,用一次冰袋五块。
相似的人总会有更多地方是相似的。
沈渡津说:“盛先生这么在乎这十块钱,刚才怎么不揪着那犯事的学生让他赔得倾家荡产?”
他觉得盛闵行的确处事分裂。
盛闵行才反应过来沈渡津在说那个打球的男学生。
“那怎么能一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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