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一个,工作一天脸色比鬼都差。说包养,不过也就是将自己当做齐度的替身而已。
在沈渡津印象里,齐度从来没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或者爱慕者。
不管从哪方面都说不通盛闵行穷追不舍的理由。
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,“盛先生还是请回吧,凌晨四点多了,明早八点我还要出门上班,想必您也一样。”说完他发现有什么不对,歪歪头改口道:“说错了,我一定如此,您却未必。”
沈渡津想,盛闵行这类人一向不懂得何为人间疾苦,看到劳动人民没有休息日的工作或许还会发出“为什么不找一份轻松的工作”这样类似于“何不食肉糜”这样愚蠢的疑问。
不过不能全怪他们,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含着金汤匙出生,金枝玉叶的长大而已。
盛闵行近乎叹息的开口道:“你真的应该好好考虑我说的话。”
被人养着就不用起早贪黑工作,只需要考虑雇主的衣食起居,多好。
沈渡津脸更黑了。
果然,盛闵行并不会懂。
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。沈渡津很少跟人生气,认为和气能够生财。他十八岁以后将生气这种情绪外露更是十分少见的情况,气急了也不怎么会说粗话,所以憋到头也只是一句。
“靠,给我滚。”
盛闵行的确听他的话滚了,只不过是向着他所在的方向滚过来,一直把他逼到自家门口,退无可退。
第7章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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