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,上面的笔迹有部分被雨水晕染,但不妨碍它们指向最终终点。
他注意到沈渡津脸上的不虞神色,轻飘飘弹出两个字:“证据。”
“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了,不愿意多走两个地方,整条路都是让我抓到你的证据。”
局势瞬间扭转。
沈渡津不说话。
他又补刀一句:“但凡你多去两个地方,我也不会那么笃定就是你。”
沈渡津眉头一下子绷紧,怕惊扰邻居休息特意压低声音道:“既然盛先生知道是我做的,那也不用特地到我家门口堵我吧?直接让我进局子里蹲几天不是更解气吗?”
盛闵行听着这声音觉得像是咬牙切齿发出来的,莫名觉得有些有趣,他说:“最解气的不是这种方式……”
最解气的是,你愿意被我包。后面这句盛闵行没说,他也有点怕这人一怒之下直接把他赶走,废话都不带多说的。
对待这种人不能操之过急,装也要装到位才行。
沈渡津不想再与盛闵行玩什么文字游戏,他白天在雇主家训犬,晚上又在夜幸当侍应生,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连轴转,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,刚刚又被盛闵行来这么一出,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。
他只想赶紧进门,随便躺倒在哪个地方都好,沙发也行地板也可以,总归是属于他私人的东西,能让他放松且安心。
他想赶盛闵行走,但看那人的样子似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可他究竟能有什么目的,或者说,他沈渡津身上有什么十分吸引盛闵行的地方?要钱没有要色也未必有,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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