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肿起来,眼睛几乎肿得看不见,面颊和嘴角渗着丝丝血迹。
“我没事了,”小碗打发白竹和初十七走,“你们先去洗漱,回房里等我。”
初十七不走,愤恨地指着夏侯郁,眼神像能把夏侯郁一刀捅死。
小碗按下初十七的手指说道:“十七回去,我亲自收拾他”
小碗说的亲自收拾就是让天一给夏侯郁看看伤,上点药。
容词的铁掌一掌打成这样,也是有点惨。
“如果不是老大救你,你已经被砍死了,”天一冲着夏侯郁,“你怎么恩将仇报呢。”
小碗确定了自己的耳朵掉不下来,她猜夏侯郁可能反感她离的太近,起身离开了桌子,跟夏侯郁拉开距离。
夏侯郁已经没了之前张牙舞爪的劲儿,他现在就是疼。
自小没挨过疼的小孩儿,在那股诡异的亢奋劲儿下去以后,垂眼看着桌面。
“耳朵怎么样?”小碗冲着桌子问。
夏侯郁迟钝的捂住自己右耳,天一敲了敲桌子。
半响,夏侯郁才低声说:“听不见了。”
小碗叹口气,问天一:“他这是暂时这样,还是以后一直一只耳朵听不见了。”
天一给夏侯郁上完药,才摇摇头,说不能确定。
“你小小年纪,骂人可够难听,跟谁学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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