渗出血,咳嗽不止。
“好痛啊。”夏侯郁咳完却笑了,血沫在他嘴里淌出。
他今天的话格外多。
容词看夏侯郁这个样子,当即想抬脚跺死他。
“住手!”小碗喝道,“军纪呢,都围在这干什么,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
容词和副将去收拾剩余的残兵和队伍,小碗撑地站起身。
左手捂着耳朵,右手拽住夏侯郁胸前的衣领,冷声道:“跟我走,你再反抗,我亲手弄死你。”
小碗揪着夏侯郁的衣领,把他拽到了天一和夏侯郁住的房间。小碗已经冷静了下来,耳朵还在,但是伤到了。
初十七和白竹点了几个烛灯,屋内瞬间通亮。
耳尖的耳骨自下而上连皮被砍出一道豁口,伤口不大,却止不住淌血,天一咽着口水将伤处包上。
“疼吧,耳朵上的骨头是软的,”天一心有余悸的坐下,“阿弥陀佛,再近一点不是削下半个耳朵就是砍到头了。”
小碗整个耳朵痛到发颤,好在耳朵还在,也能养好,小碗在心底默默跟着天一念了几句佛经。
“太子妃,身上还有别的伤吗?”白竹问。小碗不敢摇头,轻声说没有。
白竹端着水盆,初十七蹲着用帕子擦干净小碗侧脸和脖子里血迹,小碗回头看了眼坐在自己床上默不作声地夏侯郁。
夏侯郁看上去比小碗严重多了,半边整个左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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