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片,倒在了床上。
贺年端着姜茶在门外徘徊,敲了书房门,里边却没人应声。
他有些担心,着急忙慌的推开卧室,床头台灯亮着淡淡的光,储西烬就那么和衣侧身躺在床上,也没盖被子,双眼紧闭,呼吸迟缓,看上去很难受。
伸手一摸,额头烫的吓人,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。
“先生,你发烧了!”
贺年起身要去找退烧药,却突然被人抓住手腕,储西烬掀开眼皮,声音沙哑:
“我没事,已经吃过退烧药了,睡一觉就好。”
时间实在是太晚,又正好赶上周末,江景别墅这边距离市医院很远,贺年最先想到闻知儒,可他现在根本没有闻大哥的联系方式,再加上储西烬完全没有去医院的意愿,只能先观察情况。
他端着小瓷碗说:“我煮了姜汤,先生,你喝一点吧。”
储西烬点头,他坐起来搓了下脸。
“这么晚,麻烦你了。”
“一点都不麻烦。”贺年露出那种有点困倦,看起来又软绵绵的笑容,好像要融在暖黄昏暗的光影里,等男人喝完后,他顺手拿起床头放着的那本纯英文版的百年孤独,轻轻抚摸有折痕的那页,温声说:
“先生,我为你读两页书吧。”
“嗯......”储西烬已经进入昏睡状态,快听不清贺年在讲什么,只凭着模糊的意识应和。
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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