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说疼。
他目光落在虞洐脸上,说:“好奇怪......我觉得委屈。”
根据前因后果,他明明该认可虞洐所说的歉疚,然后点头,承诺,顺理成章,他并不认为难以接受。
可莫名的,他觉得委屈。
他怀疑自己情绪产生的原因,却不怀疑眼前的人。
“为什么?”
虞洐哑然地张合嘴,没了声响。
所有强装的表情在瞬间溃败下去,要他死死抵住牙才能不至于逃跑。
“对不起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力道太轻,没送到白臻榆耳边,他歪歪头,目露疑惑。
虞洐此刻根本不敢抬头,所以错过了白臻榆的动作。尖锐的利器力图剖开他,愈疼痛才愈清楚。
他忽然明白了白臻榆的“为什么”。
“委屈......”,细弱蚊呐,虞洐缓缓松开手,随后掷地有声,“白臻榆,你应该委屈的,你可以委屈。”
是啊,他怎么忘了,白臻榆是怎样的人呢......
“可以么?”
白臻榆在问,他透过虞洐的脸,看见的却好像多年前形单影只的自己。
“委屈”与“懂事”似乎是天然敌对的反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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