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没劝你放弃我,所以,礼尚往来,你是不是也不应该说这话?”
他知道自己所言太没良心。
的确,要白臻榆离开他的言语他没在过去三年,乃至于十几年里留下任何可捕捉痕迹的“把柄”,但他所做的,无外都有这种意思。
但他敢这样说出口,不还是觉得白臻榆不会反驳他么?
你看,他还是在欺负人......
白臻榆抬眸,表情带上些茫然,仍然不说话。
拧着眉似乎在纠结,落在虞洐眼里,便明白白臻榆是真的在反思自己是否做错了。
原来还是醉着的。
还好是醉着的。
虞洐哑着嗓子,自知恬不知耻地凑上前去:“要是觉得歉疚了,以后见我别再说那些话,好不好?”
歉疚两字,他自己说来都觉得难以启齿。
而要是清醒的白臻榆在他面前,估计闻言就笑,然后不带半点犹豫地转身离开。
但醉酒的白臻榆只半垂着眼,他内心隐约觉得不对,可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,于是躲避人炽热视线,认定不开口,不表明态度,就能躲过一劫。
停了车,流动的风仿佛也止歇,少有的清明随之散得一干二净。
白臻榆单手托住下巴,所有强撑和遮掩都一并撤下,宛如张牙舞爪感知世界的孩童,感觉到疼,就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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