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未说出口就尽数被挡回来,到最后只好承认自己多管闲事了。
现在请假了?
虞洐皱起眉,眼底晦暗沉沉。
等到风透过车窗进来,冷得他醒神,虞洐突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着急,陈燃找白臻榆而已。
他在担心什么呢......
如果无法确定那团模糊不清的情绪到底指代的是如何确切的事,那么,他在担心谁,陈燃,还是白臻榆?
虞洐鲜少剖开内心,也从不直问自己。
他自知没什么东西会化脓流血,所以遮掩的严严实实,从未想过掀开一角来透气,让其愈合。
所以,此时的询问,莫名尖锐。
他车速慢下来,忽然有股掉头离开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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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金河见对方招呼没打一声就挂断电话,暗自砸吧砸吧嘴,虽然担心“秋后算账”,但是吃瓜吃的开心,觉得事情变得更加精彩。
虞洐不会忙着去介入陈燃和白臻榆的谈话吧?
笑过之后,白金河略微琢磨些许不对,怎么说呢?按照虞洐的性格,刚才似乎没必要发火吧?
白臻榆看上去也不会对陈燃怎样吧?就算性子冷,也不至于达到物理层面被冻伤啊?再者白臻榆也就是有张合法结婚证,虞洐不是完全对人不感兴趣吗?陈燃可是所谓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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