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金河哪里敢吱声,就是说陈燃问他,他能不回答么?那不得一五一十全告诉具体?他现在还能记得同虞洐打个电话,已经很好了好吧?
也不知道前几年,谁说不能拒绝陈燃任何要求的,啧,果然是无心的虞少爷,这就忘了?
“我......”
“你什么你。”,虞洐揉揉眉心,不明白陈燃朝白金河打听白臻榆的事情干什么,他现在焦头烂额,还要分心想这件事,快速使自己冷静,他冷声问:“陈燃有对你说过他找白臻榆干什么吗?”
“没......他就只问了我白臻榆住在哪。”
白金河听到虞洐声线冷淡,问一句答一句,比他答辩时还认真。
“你就完全没问?!”
虞洐咬牙切齿,在检查无误的文件上签自己名字,起身拿起衣服,朝外面走。
“......嗯。”白金河有些心虚,他当时只想着看戏了,恨不得快点看前任与现任争锋对决呢,忙不迭把消息告诉陈燃,现在想想确实是不太妥当。
“但我知道他说的是今天去找白臻榆!好像是说白臻榆今天请假在家来着?”
终于吐出句有用的,虞洐拿着车钥匙,冷脸启动,在听到“请假”两字时,动作微微一顿。
白臻榆,请假?
那得是到什么程度了?虞洐抿直唇线,回想起他与白臻榆那日在教室僵持。
当时白臻榆就明显硬撑,他想劝对方休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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