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内关了自己两天,她终于尝试出第一个药方。
她先闭着眼睛吃了,又去取了刀,往手腕上割了一个小口子,鲜血滴答滴答地往碗里流淌。
班馥看着自己的血,突然想起来,那日元君白离去还给自己留了一碗血的事,心绪翻涌,愈发觉得自己十分思念他了。
过了一会儿,蛊虫似有反应,班馥几乎能感觉到它在体内横冲直撞。
班馥痛得倒地,失手间,撞翻了屋内的陈设,过了一会儿,外头有人冲撞进来,见她满脸冷汗地躺倒在地,血迹洒了一地,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……姑娘,姑娘您这是怎么了?”
浮香急急去扶她,却见她闭着眼睛,苍白的唇无力地吐息:“关门,莫声张。”
浮香犹豫一瞬,连忙去关门。
好在秦淞安排在她院门口的守卫已经撤了,不然还不知会闹出怎样的动静。
浮香将她扶到床上,班馥摸索着自枕头下找出预先制好的解药,颤着手吞服了。
见她的手腕还滴滴答答流着血,浮香找来屋内的药箱,帮她把手腕上的伤口包扎了。
班馥迷迷糊糊昏睡过去,待到醒来,已是月上中天。
浮香靠睡在她床前,非常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动静,将她扶坐起来后,就去给她端了一碗茶水。
班馥向她道谢,浮香拿回空杯子,却不走,担忧地望着她:“姑娘几经生死,心性当属十分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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