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绝对是有多无少。
邱大夫收了,也就不再管她了, 甚至好心提了一句:“你别枉费心机自己解蛊毒了, 若有这个能耐, 你何必拖到今日?”
班馥也并不意外,他能猜到自己要做什么,闻了闻手中的药材,道:“从前我不试,是因为尚有一线生机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,眼下我愿试,是因为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。反正死马当活马医,坏不过现下。”
邱大夫摇了摇头:“当初让你拜我为师,你不肯,如今知道被人拿捏的滋味了。”
“我是什么资质,我自己心里有数,可不能连累您邱家的招牌。”班馥将挑拣出来的药材打包收起来,临跨门出去,又倒回来嘱咐道,“收了我的钱财,可别回头又去通风报信。”
邱大夫冷冷盯着她。
班馥又笑吟吟地拱了拱手:“我当然知道您不是这样的人,我就多嘴说这一句。对了,若是您有空,还烦请去马厩旁的马房看看,有个小孩儿,可怜得很。再给您留下一锭金子,这便走了,不扰您清净。”
回去之后,她就开始自己研究,怎么破解自己身上的蛊毒。
其实“蛊”这个东西,当以“引”出为主,但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怎么将这玩意儿引出自己体内,因此只能通过较为急功近利的法子,用“攻”为主。
这种法子,无异于以毒攻毒,运气好,确实能将蛊虫赶出体内,若是没有搞好,这又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,只怕她也容易一命呜呼。
她原来是准备回陈国徐徐图之的,怎么知道被关了这么许久,极大的浪费了她找解药的时间,眼下,又不知道秦淞什么时候发疯就要娶她,还是尽早脱离桎梏为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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