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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早膳,成王坐在桌边唉声叹气,一点儿胃口都没有。
他撒了筷子要走,楚越跟门神一样杵在面前,神色严肃:“借兵之事,不知成王殿下考虑得如何了?”
原是元君白早年间对北塞王有恩,如今这局势,唯有找到多年前牵居大漠深处的北塞王借兵,才能扳回一城。
如今元君白离开了,楚越的意思是以元君白贴身之物作为信物,去见北塞王。
“那老匹夫认的是信物吗?认的是二哥这个人!”成王扫他一眼,“更何况我如今被圈禁在此处,妖后时不时宣我进宫就想探查我和二哥是否有联系,我如何走?”
“时间紧迫,唯有孤注一掷。”楚越的话音铿锵有力,一副随时可从容赴死之态。
成王气得一个仰倒:“你说得轻巧!我母妃和昭仁都被妖后捏在手中,成王府上上下下更有上百口人!你与其在这儿逼我,不如去劝劝那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小祖宗,出去把我那发疯的二哥哄回来。”
“北塞王在何处?我去找他。”
平静的嗓音打破了屋内的僵持。
见众人望着她没有说话,班馥又补了一句:“楚大人,烦劳你带路,我们明日一早出发。”
成王并不看好她,絮絮叨叨地说起北塞王此人有多难相见,见班馥不搭理他,直骂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固执。
他回去气了一个晚上,第二天他们走时也没有相送,但到底是心软,叫人送了一根金簪过来,说是北塞王之女雅塔琪公主与他是旧识,若是以此物请王女帮忙,会比较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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