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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他能给我的你亦能给,可我说我要这太平盛世海晏河清,你能给吗?他的温柔不是给我班馥一人,而是离国千万子民的!这才是为何身边之人皆敬他爱他,而怕你!”
“从前你曾问我,你们是同一人吗?如今我可答你,你们是一人,却也不是一人。你是他用片刻软弱和痛苦割裂出的盔甲,是他所有的不平和不甘。可我相信终有一天,他会愿意直面内心最真实的自己。”
她眸中泪光闪烁,最后一句仿佛是透过他在跟原来的元君白对话一般。
“今日确实是我对不住你,可我不悔!如今你尽可凭着怒气踏平这成王府,但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在,我还会想尽办法让他回来!”
杨太医早已被他丢落在地,剧烈地咳嗽着。
元君白直视着眼前这个傲然不怕死的女人,心里被抛弃和背叛的痛,与对她深深的爱意交织,竟有片刻令他无所适从。
领口处还湮湿着,是她片刻前哭泣的痕迹。
元君白牙关紧咬着,僵持了一会儿,竟阔然迈步往外走去。
“……殿下!”
楚越失声叫他,可追赶到院中,却已不见他的踪影。
成王将杨太医扶起来,苦着一张脸问:“老头儿,还有什么法子?别咳了,快说呀!”
班馥抱膝坐在原地,将头深深埋入,屏蔽了所有嘈杂,疲惫得说不出话。
自元君白走后,班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,已有三日足不出户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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