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有些腿软撑不住似的,便握住她的手臂,扶了她一把。
班馥怔了下:“殿下怎么出来了?”
“请殿下恕我失仪之罪。实在是……我自己也养兔子,有些受不住看到这个。”
她虽养兔子,但也怕兔子。
元君白听邓显说过,有一次兔子跳到她脚边,低头嗅着她的鞋面,她吓得失声尖叫,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元君白没有戳破她,颔首道:“不必介怀,若是身子不适,不必勉强进去了。我让人备些吃食到你房中,你回去歇息一会儿,再用膳。”
班馥强笑了一下:“让殿下看笑话了,多谢殿□□恤。”
实则她现在什么胃口都没有了。
那人故意来恶心她、提醒她的……
只是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长公主身边,到底在图谋些什么?
班馥回了房。
屏退左右,她有些心绪不宁地在房内走来走去。山风有些大,她走去关窗,却在推动窗户之时,突然掉了一支海棠花在地。
时已至秋,不该再有盛放的海棠花才对。
班馥的心慌乱不已,她蹲下来,伸手去捡花,肉眼可见她的手在细细发抖。
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按住自己的手腕,班馥白着脸将花捡起来。
这确是海棠花,只是不知如何做到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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