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如果对方知道采萍儿要联系段队,或许ta也会知道采萍儿住在哪里?”
“这里有一件事很奇怪,那就是房东说,她的房子并没有上线各大租房平台,主要是靠附近发小广告。诚然,她的价格非常便宜,但我不知道身在海棠市的采萍儿,是如何找到这个房东的?”
林鹤知分析道:“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,我感觉我们还缺失了非常重要的一环——在采萍儿来宁港这一系列事件中,可能还有一个人目前是隐身的。”
“上回,你们法医组说凶器是一把方头锤——”单瀮看向林鹤知,“最后确定了吗?是地下室柜子里的那把吗?”
“我们只能确定凶器是一把方头锤,”林鹤知摇了摇头,“但地下室柜子里的那把,头上并没有找到血迹,或者说,没有找到任何生物信息——毕竟三年了,就算曾经有过生物信息,dna也大概率分解了。”
“我后来仔细想了想,”林鹤知解释道,“我更倾向于那把锤子并非凶器。毕竟,埋尸,伪装身份,这一整套流程不像是冲动犯罪,而是早有预谋。如果这个锤子就是凶器,那么凶手需要提前知道地下室的柜子里有这么一把锤子。这种情况下,凶手只能是房东,或者房东认识的、了解这间地下室的人。”
“可目前看来,房东于采萍儿、徐子珊毫无关系,且对自己房间地下埋了尸骨毫不知情,要不然,她应该不会放任两任租户抱怨地下室裂了的投诉而不管不顾。”
“所以,我更倾向于凶手在进门的时候,自己随身携带了一把锤子,且没有被采萍儿发现——所以她应该有一个背包——事后又把凶器带走了。”
单瀮点点头:“明白了。”
“重新分配一下工作。小王,再查一查房东的人际关系网,看看是否与采萍儿、徐子珊、或者平安会有任何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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