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日采萍儿抵达宁港时,穿的是什么衣服?”
房东与采萍儿只是有一面之缘,她就记得女子是独自一人,头戴“一顶玫红色的棒球帽”,拉着“一个浅粉色的小行李箱”之外,其它就没有什么印象了。
蒋遇也是愣了半天:“我好像有点记不起来了……”
单瀮打印了几张不同颜色长袖t恤:“你先回忆一下,海棠市汽车南站的大门,采萍儿戴着一顶玫红色的帽子,有一个浅粉色的行李箱,你再想想,当时她穿的是什么衣服?”
具体的形容勾起了蒋遇记忆中的一些片段,他低头看着那些不同颜色衣服,闭上眼,画面缓缓在眼前浮现……
“我当时开着一辆送外卖的电动车,载着她去海棠市汽车南站……”蒋遇猛地睁开眼,“灰的!她穿的是灰的!”
“她穿了一件灰色的长t,胸口……胸口好像还有一只小猪佩奇?”
单瀮点点头:“很好,都对上了。”
虽说尸体身上的那件棉质t恤在地下埋了近三年,被蛀得全身是洞,图案的材料也是褪色、破碎,但依稀能辨得一些粉色,以及佩奇的形状。
已知采萍儿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,且地下室有洗澡条件,单瀮得出结论:“现在基本可以确定,采萍儿在9月2日,刚到宁港那天就死亡了。”
“她一个人来的宁港,如果不是提前告知,谁能这么精准地找到她?毕竟蒋遇都不知道她住在哪里?”段夏问道,“目前看来,凶手是一名女性,且对采萍儿在宁港的行踪了如指掌——符合条件的只有房东本人,和艾米丽?”
“还有那个告诉了采萍儿段队手机号的人,”林鹤知提醒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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