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掰指头数着,悠悠笑道:“我为爹爹想过许多种赔罪法子?,只有一种,是最可行的。爹爹若按此行,不仅您人性命无恙,就连喻家也可保下?。我这心头之恨一解,绝不往外多说半字,如何?”
“什么法子??”
“你?将侵吞我娘的那些嫁妆,悉数送回扬州王家......”
那些嫁妆好说歹说也上了十万,喻潘骤然心疼不已,万般不舍,可一想到他被她抓着的把柄,重者杀头灭门,再舍不得也只能应下?。
喻姝又笑了:“还有一事,你?去看看我娘,在她坟前自宫吧。”
此话却让喻潘羞恼不已,扬起手又要掴她,书房的门忽然一开。那巴掌还未落下?,梵儿已经冲进,拦住他的手,跪在地上:“爹爹息怒!”
喻潘脸色沉得难看:“谁准你?进来的!你?在外偷听里面?说话?”
“没?有......我只知爹爹在里头发火,与?长姐起了龃龉,来替长姐求情的......”
喻姝本在观望好戏,听了梵儿的话却一愣。她与?这个妹妹向来无亲近可言,也不是一路人,她不信梵儿是来好心帮她的。
可现?在梵儿的双手正紧紧牵住喻潘衣摆,仍在说情。
喻潘本就一肚子?窝火,早没?了耐心,一脚踹开女儿。却不慎用?力太大,梵儿被踢的两步开外,忽然伏在地上,捂住小腹,呻|吟不休。
“血……血……”
喻姝忽然注意?到梵儿的裙裳渐渐被渗透,惊呼一声,喻潘这才不得不看向庶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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