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,凤怀月找到余回诉苦,你说他是不是一点都不讲道理?
余回万年如一日地回答:“是,不能忍,现在就这样,将来还了得?所以还是得分。这个拿好。”
凤怀月伸手接住:“是什么?”
“通行令牌,有它,才能进入海市。”余回道,“不好弄,费了杜老板娘颇大一番力气。”
“可我还是有些担心。”凤怀月道。
担心司危的伤。余回在枯爪城一战时,身处另外一座城,所以并不知当时的具体详情,此番听凤怀月一说,才恍然道:“原来他的虚亏是因此而起,这有什么不可说的?”
凤怀月道:“可能是因为不想说吧。”
在枯爪城的三百年里,浑浑噩噩一心想死,所以不用说。而在离开枯爪城后,得知心上人还活着,那按照司危的性格,应该也不会再一遍遍地强调当年救人未果的场景,再加上可能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“自己拼尽全力也没成功,却被别人在眼皮子底下得手”的怒意,就更不愿提,被追问就开始“哼”,一脸要杀人的不耐烦。
余回叹气:“他这个面子。”
凤怀月补充:“金贵。”
而大美人向来是很喜欢金贵东西的,所以他跑回卧房,低头在那张金贵面孔上一亲:“你再睡会儿。”
司危躺在床上:“你把我摇醒,就是为了让我再睡会儿?”
凤怀月理直气壮,不行吗,我就是突然想亲你。
司危笑,一手轻轻掐住他的后脖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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