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逛街时,简牧晚拍一些特别的橱窗、陈设时,他总想尽办法挨着,与她一起拍。
她有点莫名地问你干什么?
想和你有一些合照。不然,谁知道我和你一起来过冰岛?他有点委屈地耷着眼尾,小心翼翼地问,这不算拍你吧?我拍的玻璃。
她撇着眼尾说随你。
顷刻,他那点装模作样的委屈就消失了,相机咔嚓咔嚓响,嘴角得意地飞上天。
一路走走停停,他们没有吃午饭。即便简牧晚独自逛过,她发现,与蒋也在一起,总能找到看不见的有趣锚点。譬如教堂边上的秋千,彩虹大街附近小巷里的猫群,特宁湖的天鹅最喜欢吃的面包渣。他们被蜂拥而至的天鹅围攻,身上沾着羽毛,在一阵嘎嘎叫声中落荒而逃。
蒋也边跑边笑,手掌紧紧地牵着她。逃亡途中,没有人在乎肢体的接触。
他突然回过头,头发、衣服,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唇角咧开,少年意气风发,在无垠的特宁湖前,他大声地喊:“简牧晚——今天开不开心?”
剧烈的跑步运动,极速消耗她微薄的体能。她的心脏剧烈跳动,喉管被冷空气刮蹭干涩。
她无暇思索,本能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会让你更开心——”他拉着她,再一次跑了起来,湖风呼呼地灌入耳中,“跟我来!”
她一路气喘吁吁地跑着,不记得看过什么、路过什么,唯一的印象只有他的手掌。很宽、很大,轻易地裹住她的,用力且滚烫。
傍晚,他们吃过饭,途经一间灯光幽深的酒吧,躁动的电子乐,在地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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