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了一块夹满奶油的华夫饼,给她赔礼道歉。简牧晚哼了一声,不吃。他有点失望地问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?对不起。他端着碟子,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。
简牧晚愣了一下,觉得有些太严重,急忙避开身,接过了华夫饼。她想了想说,好吧,既然你诚心道歉,我原谅你了,不能再有下一次。话毕,她便坐下,在支起的小木桌上,低头吃华夫饼。雪白的奶油从叉子底爆开,蹭到嘴角,她没有察觉。直到蒋也冷不丁喊她:简牧晚,我要拍照了。她本能地瞪起眼睛,抬起头喝止。
不出意料,她又上当了。简牧晚忍无可忍,站起来追他,要抢;而蒋也手里握着她脸颊鼓鼓的相片,高举着,四处躲避她的攻击,一路鸡飞狗跳。
蒋也身高腿长,一路到彩虹大道,简牧晚也没有追上他,不近不远,总差半掌距离。
她恼火地叫他全名:蒋也!
他停下脚步,乖乖把相机递给她,嘴里咕哝:多可爱……
她一张张地删,里面许多张奶油沾在嘴角的照片,她觉得出了洋相,语气也差,说丑死了!
他夺过去:哪里丑?
哪里不丑?她气急,跟着伸手:你再胡说八道……
下一刻,她的手腕被握住,蒋也认真地辩驳说我没有胡说,每一张都很可爱。
他的眼神认真,近在咫尺。每一种微末的情绪都以数倍放大。她的脸腾地热了起来,直直地瞪了他一会儿,嘟囔地抽回手说可爱也删了。不许你拍我。
那些照片最后只得扔进了垃圾篓,蒋也惋惜地说好吧。
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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