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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糕般的声音响起。
那是一种蒋也幼时喜欢的食物。小小的推车,上面一盅一盅的半椭圆钵子,米浆兑上各种口味的糖浆,蒸成软糯、微甜、半剔透的糕状物。
无关的联想,又让他记起那对柔软的胸脯。一样的形状,或许触感、味道,都是一样的。
手掌攥住浴巾的一角,暖气片滚烫的温度,沸腾腹中的血液。
他感觉脸在发烫,身体也在。
听见拖鞋跨上台阶,重重跺在大理石面上的闷响,如同踩断最后一道底线——
羞愧感压垮脊骨,性器直直地弹立。
他半躬着腰,另一只手撑住膝盖,已经结痂的伤口上缘,用疼痛抑制可鄙的、糟糕的性欲。
无知的孔雀还在咄咄逼人,“后面的山路不能走吗?”
他喘了口气。在这种要命的关头,捱着涨痛,极力平复声音,耐心地解释:“……雨天山路难走。这样绕回去,也需要比等雨停更久。”
是有一些道理。
然而,他今天行色仓促,眼神闪避,总像心中有鬼。
眉心不松,她说:“我不信。”
蒋也被她气笑了。散懒的尾音茬开,身下险些没有忍住,性器欢快地跳动两下。
他咬着牙,“你自己出去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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