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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牧晚看过天气预报,未来几天一直有雨,持续到一月初。
这意味着,在新的一年到来以前,她要一直待在这里。和蒋也,和另一个陌生的女人。
她皱起眉:“没有其他可以离开的交通方式吗?”
“没有。”蒋也走路的风匆匆掠过身侧。
这两个字的语气敷衍、潦草,在她的耳朵里,自动转成有所隐瞒的心虚。
手里的刀叉立刻撂下,站起身,脚跟一抬,跟了上去。
“你已经浪费我一天时间了,”记起来自冯时序的礼物,她的眉毛缠得更紧,“我需要一个解决方案。”
洗手间的门将将阖上,被她抬手抵住。
水闸放开,热水卷起轻薄的白雾。蒋也低着眼,专心致志地洗手,“抱歉,我的确没有考虑天气情况。”
简牧晚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不要你的道歉。我要回去。”
“对不起,”水流关停,他掸了掸,“这里只有乘船能离开。”
背过身去擦手,暖气片上仍然搭着那条浴巾。视线不自主停一停,底下,不再有胸衣里的海绵垫,微微支起的弧度。
对于一块普通浴巾,也能产生遐想。这让蒋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而站在背后的简牧晚只能看得见不耐烦抖动的发梢。
细弯的眉毛彻底竖起:“蒋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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