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的一头,国公爷又稀罕她,人两口子一条心,在这国公府当家作主,您能讨得了什么好处?你听奴婢一句劝,这次回去以后咱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,别再去理会她了行不行?”
沈云西把话本子合上,点头:“行。”
竹珍不想她答应得如此干脆,先是一愣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笑说:“这就对了。”
沈云西也笑,当日原主和卫邵被女主秦兰月设计睡在一张榻上,大庭广众之下被正捉在场,两人清白尽毁,外头传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后来原主又急又气地找到她心心念念的太子表哥,想要解释自己与卫邵并无肌肤相亲,但叫她没想到的是,东宫里的太子听闻之后非但没有谅解,反而认定了她和卫邵早就暗通款曲,私相往来,气急败坏地对原主说尽了难听的话。
不仅如此,他还亲自向皇帝请赐婚圣旨,把原主和卫邵死死地绑在了一起,美名其曰祝他们“有情人终成眷属”。
这便是为什么,事情闹到如今这个地步,原主也好竹珍荷珠也好,都从来没提过和离。
盖是因为皇帝下的婚旨,想要和离也得要皇帝的旨意。但庆明帝显然不可能自打脸皮。
原主会走到今天这一步,除了秦兰月推波,太子也“功不可没”。
若非太子在后头张扬其事,又是请赐婚又是极尽挖苦,原主的心态不会崩成这样,也不至于不计后果地在婚宴上闹起来,弄得声名尽毁,一败涂地。
沈云西心里明白得很,除非她自己诈死跑掉,不然是离不开卫家的。
而且……她也没想离开。这个时代一个人在外,也不是那么好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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