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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而再再而三的,梁京里的人提起原主,只说她如何当面是人背后做鬼,内里如何两面三刀不仁不孝,再也没人记得当初那个惊艳梁京的才女了。
三个月前卫老夫人庆六十大寿,当天,原主看着秦兰月坐在高堂上那张春风得意的脸,听着对方明里暗里的“打趣”,心态彻底崩了,心中涌起一股恶气,当着众多亲族长辈和来往宾客的面,冲上前去扬手就给秦兰月一巴掌,末了,指手便骂。
从前克己复礼的人,而今口不择言,状若疯癫,直把满堂宾客看得目瞪口呆。
骂完之后,拔了簪子就要和秦兰月同归于尽,闹了好大一场。
因此被送到这处庄子里静养。
原主郁结于心,在庄子里惹了风寒也没想着好好治,几天前又发了一场大热,到底还是没熬过去,这才有了后面沈云西穿过来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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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云西侧卧在软枕上,支起头,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原主的记忆,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原书的剧情。
她穿的这本小说写到原主病逝的时候正赶上末世降临,理所当然地太监了,并没有结局,后面的发展如何她也不得而知。
她到现在还能记得大半剧情,还是得亏了原主和她同名同姓,这才让她印象深刻。
沈云西半晌没有吭声。
竹珍见她一脸沉思,只当她是想起安国公府里的秦夫人又犯犟性子了,拉住她的手苦口婆心地劝说:
“我知道小姐心里苦,受多了委屈,可又有什么办法,那秦表小姐如今是你婆母,身份上天然压你这个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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