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困在启都,时时盯着她。必要之时……”
他伸手在脖子处抹了一下。
本以为陆从渊会明白他的意思,谁知陆从渊却反问:“你也说了,元蘅在衍州独大,而她又与凌王有私情,若回启都只是受困,那你说,她为何要同意呢?”
“呃……”
苏瞿试图找补,“那大概就是,她没想到这一层,纯粹看上了……”
陆从渊冷笑:“看上你们给的权位?你们真当元蘅是个傻子了!我看裴江知与元蘅将你们耍得团团转,你们也瞧不出来!旁人随意说上两句,你便喜上眉梢照办不误。蠢人不是元蘅,我瞧着是你呢!”
被骂了个狗血淋头,苏瞿竟一时揣摩不清其中因由。
本就不服陆从渊,眼下又听到他这般说话,苏瞿心中也不怎么痛快。
他道:“你我同为朝廷正二品,各司其职,为的都是辅佐陛下。陆大人何必要将姿态放得太高呢?我瞧着你说话,也不将陛下放在眼中了!”
炉灶煮干了。
陆从渊干脆不再管,而是饶有兴致地起身,然后看向苏瞿,目光那般冷,看得苏瞿后颈生凉。不知为何,陆从渊总是会给人这种压迫感。
“你的陛下,没有我陆氏扶持,就是一个废物。他当初想娶元蘅,是想投先帝所好。只可惜,他竟连女人的心意都留不住,最后只能上赶着求我。你我同为正二品,是因为这是你仕途的极致,而都察院却只是我暂歇之处。苏瞿,你的姿态,才是越发高了啊……”
在望族林立的启都,苏瞿却只是布衣商户出身,连科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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