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。”
闻澈微微挑眉,不置可否。
“殿下今日闯进破庙之时,腰间佩戴的是锦衣卫调令,但是跟着殿下来的人却是凌王府的府兵……”
元蘅稍稍停顿了下,缓声道:“既然已经刻意避开镇抚司,殿下又怎可能不查?”
依旧是一段天衣无缝没给人留余地的话,能教人心服口服但是又不甘心。眼前此人生就一副玲珑心,闻澈连辩驳的想法都没有。
只觉得有趣。
闻澈将筷子搁回碗沿,气定神闲道:“你这样缜密的心思,若是真与闻临成了婚才是有好戏看。”
元蘅反驳:“若真是夫妻成婚,原本也不是做戏给谁看。”
说了这些话,她觉得口渴,便给自己斟了杯茶,淡然饮了。
闻澈轻笑一声,将一小碟消食用的酸梅往她跟前推了下。她目光在酸梅上停了一瞬,觉得此情此景有些似曾相识。
曾经亦有一人细致至此,但对她只是爱慕,别无所求。
这日乌七八糟的事搅扰得人心烦,她原本就有些气不顺,现下更觉得沉闷。她慢慢地将粥用完,才觉得那股不安的气平复了些。
闻澈留她,又一句没提破庙中之事,元蘅也不知他究竟是想做什么。
用完饭已经过了亥时了,他却仍旧什么都没说,遣徐舒将她送回府了。他似乎只是留她安生地用顿饭……
原先不知敌友,衍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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