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元蘅不与他争,挪动手腕,换了碟菜去夹:“流言不好吗?没有这些流言,这皇宫脚下的凌王府,怕是住着如坐针毡啊……”
盯着她看了半晌,屋中静得针落可闻。
忽然,闻澈笑了起来,笑了许久,他的目光却冷下来。
“只是留你在这里用顿饭,住凌王府是不是如坐针毡,元姑娘就不必太感同身受了。”
“殿下今日穿了这曳撒,查了锦衣卫,恐怕明日别说吃酒,就算是醉死在了秦楼楚馆,也没人再信您了。”
元蘅重新拾箸,夹了笋丝。
回了启都之后,闻澈不少次去拜访杜庭誉,从杜庭誉的欲言又止中,闻澈知道自己让恩师失望了。就算是皇帝,也对儿子的心性大改尤为震惊。
可面前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子,却是将他的伪装撕了个尽。
“醉死没人信,那就称病咯。”
闻澈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,也不再隐瞒元蘅了。都被人看干净了,再狡辩假装也没意思。
但他还是不明白:“你如何得知本王去查了锦衣卫?”
“没人能从诏狱中逃出来,就算是神鬼,进去了也得扒层皮。试问谁能在诏狱中偷天换日?再者说了,柳全的儿子曾是锦衣卫都督,他的死确实有些惋惜,不少同僚下属都心中不甘。陛下对锦衣卫如此绝情,也会有不少心寒觉得不公的。能救出柳全的人,必然在他们之中。”
元蘅继续道:“那人能救出他,却不能出示玉令送他出城,还得让柳全颇费周折找到我,便说明那人身份特殊。这些,我能想到,殿下肯定也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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