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学问?我都不懂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说你不用懂这些,没什么了不起的。
下肚的那半口酒有点热,朱丘生的脸在我视线里有点儿迷糊,他低头,然后又抬头看了我一眼,推椅子起来了,说我抽根烟去。
小叔已经喝得稀里糊涂了,朱草生一直和我使眼色,我赶鸭子上架,问他,小叔,我们高中有个女老师,挺漂亮的。
他摇晃着酒杯,好像想数清有几个我,从鼻孔里应了一声。
性格也很好,很文静,今年二十八岁,老家是隔壁镇的,还没对象,给你介绍下?
小叔脸红脖子粗,摆了摆手,不用。
挺好的姑娘,我说,她是教语文的,很喜欢古诗词,你不是说你联中的时候当语文课代表吗,你俩肯定聊得来。我在草生鼓励的目光里,悄悄给我中年秃顶的语文老师上了柱香。